CSS快照 2025

1. 引言

当第一份CSS规范发布时，所有CSS内容都包含在一个文档中，即CSS Level 1。CSS Level 2也是由一个包含多个章节的文档定义的。然而在Level 2之后，CSS工作组选择采用模块化的方法，每个模块定义CSS的一部分，而不是制定一个庞大的整体规范。这样可以将规范分割成更易管理的部分，并允许CSS更快速、逐步地改进。

由于不同CSS模块的稳定性不同，CSS工作组选择发布本概要，明确截至2025年的层叠样式表的当前范围和状态。

1.1. 什么是CSS？

层叠样式表（CSS）

CSS是一种用于编写样式表的语言，旨在描述结构化文档（如HTML和XML）在多种媒介上的渲染方式。CSS用于描述源文档的呈现方式，通常不会改变其文档语言所表达的底层语义。

样式表

一组用于指定文档呈现规则的规范。样式表由作者编写，由用户代理解释，并向用户展示文档。

源文档

应用一个或多个样式表的文档。源文档的结构和语义通过文档语言（如HTML、XHTML或SVG）编码。

作者

作者是编写文档及相关样式表的人。创作工具是生成样式表的用户代理。

用户

用户是使用用户代理浏览、听取或以其他方式使用文档的人。

用户代理（UA）

用户代理是任何能解释文档及其相关样式表并代表用户进行操作的程序。用户代理可能将文档显示、朗读、打印或转换为其他格式。就CSS规范而言，用户代理是指支持并解释这些规范中所定义的层叠样式表的代理程序。

1.2. 背景：W3C流程与CSS

本节为非规范性内容。

在W3C流程中，一份推荐轨道文档会经历三个稳定性级别，简述如下：

工作草案（WD）

这是W3C规范的设计阶段。工作组会根据内部和外部反馈对规范进行迭代。

首个正式工作草案称为“首次公开工作草案”（FPWD）。在CSS工作组中，发布FPWD意味着整个工作组已同意按编辑者草稿的范围和提案开展该模块的工作。

进入下一阶段有时被称为“最后征求意见工作草案”（LCWD）阶段。当所有已知问题都已解决，且无法在没有测试和实现反馈的情况下继续推进时，CSS工作组会将工作草案转为此阶段。

“最后征求意见”会设置一个报告未解决问题的截止时间，并要求工作组特别跟踪和处理收到的反馈。意见跟踪文档为《意见处理报告》（DoC），需与更新后的草稿一同提交给主管审核，以证明规范已广泛审查和认可。

候选推荐（CR）

这是W3C规范的测试阶段。主要是通过测试和实现来检验规范本身，而不是检验实现。此过程常常暴露更多规范问题，因此候选推荐会随着实现和测试反馈逐步调整，但通常比设计阶段（WD）变动更少。

每项功能需有两个正确且独立的实现才能退出CR，因此这一阶段工作组会构建测试套件并生成实现报告。

进入下一阶段为“提议推荐”（PR）。在此阶段，W3C咨询委员会需批准转为REC。

推荐（REC）

这是W3C规范的完成阶段，进入维护期。此时工作组仅维护勘误文档，并偶尔发布纳入勘误的更新版。

编辑者草稿实际上是编辑者自己的实时工作副本，未必反映工作组共识，有时可能自相矛盾。（由于W3C发布流程繁琐且耗时，编辑者草稿通常是规范的最佳（最新）参考。当前正在努力简化发布流程，以便官方草稿能定期更新，而编辑者草稿能回归其原本的草稿空间功能。）

2. CSS规范分类

所有CSS模块（含稳定和开发中模块）及其状态列表可在CSS当前工作页面查阅。

2.1. 层叠样式表（CSS）——官方定义

本概要仅包含我们认为稳定且实现经验足够、可以确认其稳定性的规范。

注：本概要并非CSS桌面浏览器概要，其收录基于特性稳定性，而非预期用途或Web浏览器采用情况。本概要定义了最完整的CSS形式。

截至2025年，层叠样式表（CSS）由以下规范定义：

CSS Level 2，最新修订（含勘误） [CSS2]

该规范定义了CSS的核心，其中部分内容被后续规范覆盖。特别推荐阅读第2章，介绍了CSS的基本概念和设计原则。

CSS语法模块第3级 [CSS-SYNTAX-3]

替代CSS2§4.1、CSS2§4.2、CSS2§4.4和CSS2§G，重新定义CSS的解析方式。

CSS样式属性 [CSS-STYLE-ATTR]

定义了如何将CSS声明嵌入到标记属性中。

媒体查询第3级 [CSS3-MEDIAQUERIES]

替代CSS2§7.3，并扩展了针对不同媒体样式的语法。

CSS条件规则模块第3级 [CSS-CONDITIONAL-3]

扩展并取代CSS2§7.2，更新@media规则定义，允许嵌套，并引入@supports规则以进行特性支持查询。

选择器第3级 [SELECTORS-3]

替代CSS2§5和CSS2§6.4.3，定义了更丰富的选择器种类。

CSS命名空间模块第3级 [CSS3-NAMESPACE]

引入@namespace规则，以支持带命名空间前缀的选择器。

CSS层叠与继承第4级 [CSS-CASCADE-4]

扩展并取代CSS2§1.4.3、CSS2§6及[CSS-CASCADE-3]。描述如何整合样式规则并为所有元素的所有属性分配值。通过层叠与继承，所有属性值得以在所有元素间传播。

CSS值与单位模块第3级 [CSS-VALUES-3]

扩展并取代CSS2§1.4.2.1、CSS2§4.3和CSS2§A.2.1–3，定义CSS属性的语法，并扩展单位种类。

CSS级联变量自定义属性模块第1级 [CSS-VARIABLES-1]

引入级联变量作为所有CSS属性可接受的新原始值类型，并可通过自定义属性定义变量。

CSS盒模型模块第3级 [CSS-BOX-3]

替代CSS2§8.1、§8.2、§8.3（不含§8.3.1）和§8.4。

CSS颜色模块第4级 [CSS-COLOR-4]

扩展并取代CSS2§4.3.6、CSS2§14.1、CSS2§18.2及[CSS-COLOR-3]，引入比sRGB更广泛的色彩空间、扩展色值及颜色相关的CSS对象模型扩展。同时定义了opacity属性。

CSS背景与边框模块第3级 [CSS-BACKGROUNDS-3]

扩展并取代CSS2§8.5和CSS2§14.2，提供了更多背景和边框控制，包括多层背景图片、图片边框和阴影效果。

CSS图像模块第3级 [CSS-IMAGES-3]

重新定义并整合外部二维图片值类型，引入原生二维渐变，并增加替换元素尺寸和渲染控制。

CSS字体模块第3级 [CSS-FONTS-3]

扩展并取代CSS2§15，提供了更多字体选择和特性设置能力。

CSS书写模式第3级 [CSS-WRITING-MODES-3]

定义了CSS对多种国际书写模式的支持，如从左到右（如拉丁或印度文）、从右到左（如希伯来或阿拉伯文）、双向（如混合拉丁与阿拉伯）、垂直（如亚洲文字）。替代并扩展了CSS2§8.6和§9.10。

CSS多列布局模块第1级 [CSS-MULTICOL-1]

引入多列布局流。

CSS弹性盒布局模块第1级 [CSS-FLEXBOX-1]

引入CSS的弹性线性布局模型。

CSS基础用户界面模块第3级 [CSS-UI-3]

扩展并取代CSS2§18.1和CSS2§18.4，定义了cursor、outline等属性，以及多项增强用户界面的新特性。

CSS包含模块第1级 [CSS-CONTAIN-1]

引入contain属性，使元素子树的CSS处理相互独立，从而便于用户代理进行高效优化。

CSS变换模块第1级 [CSS-TRANSFORMS-1]

引入基于坐标的图形变换功能。

合成与混合第1级 [COMPOSITING]

定义叠加内容的合成与混合，并引入相关模式控制特性。

CSS缓动函数第1级 [CSS-EASING-1].

描述作者定义变化速率变换的方法。应用于动画时，可模拟物理现象（如惯性），或实现分步运动（如机器人动作）。

CSS计数样式第3级 [CSS-COUNTER-STYLES-3]

引入@counter-style规则，允许作者自定义计数样式，用于CSS列表标记和生成内容计数器 [CSS-LISTS-3]。同时预定义了一组通用计数样式，包括CSS2和CSS2.1中的样式。

注：虽然我们不预期这些规范有重大变动，但它们被收录并不意味着被冻结。工作组会持续解决这些规范中发现的问题。实现者应关注www-style和CSS工作组博客以获取最新变动、修正或澄清信息。

2.2. 可靠的候选推荐规范

以下规范被认为处于可靠状态，意味着它们的实现和规范已基本稳定，但由于存在一些小问题或需要补充实现报告，尚未达到推荐级别。

媒体查询第4级 [MEDIAQUERIES-4]

扩展并取代[CSS3-MEDIAQUERIES]， 扩展语法、弃用大多数媒体类型，并引入新的媒体特性。

CSS滚动捕捉模块第1级 [CSS-SCROLL-SNAP-1]

包含用于通过“捕捉位置”控制平移和滚动行为的功能。

CSS滚动条样式模块第1级 [CSS-SCROLLBARS-1]

定义了影响滚动条视觉样式的属性，包括颜色和宽度的控制。

CSS网格布局模块第1级 [CSS-GRID-1]

引入了二维网格布局系统，适用于用户界面设计。在网格布局模型中，网格容器的子元素可以被定位到预定义的灵活或固定尺寸的网格槽位中。

CSS网格布局模块第2级 [CSS-GRID-2]

扩展并取代[CSS-GRID-1]，引入“子网格”，用于在共享网格框架中管理嵌套标记。

CSS层叠与继承模块第5级 [CSS-CASCADE-5]

扩展并取代[CSS-CASCADE-4]， 引入层叠层，为单一来源内组织和平衡关注点提供结构化方式。

CSS颜色调整模块第1级 [CSS-COLOR-ADJUST-1]

本模块引入了用户代理自动颜色调整的模型和控制，用于适应用户偏好和设备输出优化。

CSS条件规则模块第4级 [CSS-CONDITIONAL-4]

扩展[CSS-CONDITIONAL-3]，允许测试支持的选择器。

2.3. 较为稳定但实现经验有限的模块

以下模块已完成设计工作，且较为稳定，但尚未经过大量测试和实现经验。我们希望在未来的CSS官方定义快照中纳入这些模块。

CSS显示模块第3级 [CSS-DISPLAY-3]

替代CSS2§9.1.2、§9.2.1（不含§9.2.1.1）、§9.2.2（不含§9.2.2.1）、§9.2.3和§9.2.4（并为替代§9.7奠定基础），定义如何根据文档元素树生成CSS格式化盒树，并定义控制格式化盒树的display属性。

CSS书写模式第4级 [CSS-WRITING-MODES-4]

扩展并取代[CSS-WRITING-MODES-3]，增加了更多垂直书写选项。

CSS分割模块第3级 [CSS-BREAK-3]

描述将流划分为页面、列或区域的分割模型，并定义用于控制分割的属性。扩展并取代CSS2§13.3。

CSS盒对齐模块第3级 [CSS-ALIGN-3]

引入用于在各种CSS盒布局模型（块布局、表格布局、弹性布局、网格布局）容器内对齐盒子的属性。

CSS形状模块第1级 [CSS-SHAPES-1]

扩展CSS2§9.5中的浮动，使其可实现非矩形环绕形状。

CSS文本模块第3级 [CSS-TEXT-3]

扩展并取代CSS2§16（不含§16.3），定义文本处理属性及其处理模型。涵盖换行、对齐、空白处理和文本变换。

CSS文本装饰模块第3级 [CSS-TEXT-DECOR-3]

扩展并取代CSS2§16.3，增强文本装饰线控制，并新增文本强调标记和文本阴影的能力。

CSS遮罩模块第1级 [CSS-MASKING-1]

替代CSS2§11.1.2，引入更强大的内容裁剪和遮罩方式。

CSS语音模块第1级 [CSS-SPEECH-1]

替代CSS2§A，彻底重构（非规范性）语音渲染章节。

CSS视图过渡模块第1级 [CSS-VIEW-TRANSITIONS-1]

定义了视图过渡API及相关属性和伪元素，允许开发者创建动画视觉过渡，以表现文档状态变化。

2.4. 互操作性较低的模块

虽然以下模块已广泛部署并具有粗略互操作性， 但细节尚未完全明确或规范化，仍需要更多测试和修复。我们希望在未来的CSS官方定义快照中纳入这些模块。

CSS过渡 [CSS-TRANSITIONS-1] 和 CSS动画第1级 [CSS-ANIMATIONS-1]

引入在一段时间内过渡CSS属性计算值的机制。

CSS预测变化模块第1级 [CSS-WILL-CHANGE-1]

引入性能提示属性will-change。

滤镜效果模块第1级 [FILTER-EFFECTS-1]

引入滤镜效果，可在元素渲染前进行处理。

CSS字体加载模块第3级 [CSS-FONT-LOADING-3]

引入用于动态加载字体资源的事件和接口。

CSS盒尺寸模块第3级 [CSS-SIZING-3]

覆盖并扩展CSS§10，扩展尺寸属性的值集合，引入更精确的尺寸术语，并更详细地定义部分在CSS2中仅有模糊定义的自动尺寸概念。

CSS变换模块第2级 [CSS-TRANSFORMS-2]

在[CSS-TRANSFORMS-1]基础上，新增三维变换函数和属性，以及简易变换的便捷函数。

CSS列表与计数器模块第3级 [CSS-LISTS-3]

包含与列表计数器相关的CSS功能：样式设定、定位和数值操作。

CSS逻辑属性与值第1级 [CSS-LOGICAL-1]

引入逻辑属性和值，允许作者通过逻辑方向和尺寸映射控制布局，而不是物理方向。同时为[CSS2]定义的特性赋予逻辑属性和值。这些属性是对应物理属性的书写模式相关等价属性。

CSS定位布局模块第3级 [CSS-POSITION-3]

定义了CSS的基于坐标定位和偏移方案：相对定位、粘性定位、绝对定位和固定定位。

Resize Observer [RESIZE-OBSERVER-1]

本规范描述了用于观察元素主盒尺寸变化的API。

Web动画 [WEB-ANIMATIONS-1]

定义了Web页面展示变更的同步与计时模型，并为与此模型交互提供了应用编程接口。

CSS字体模块第4级 [CSS-FONTS-4]

扩展并取代CSS字体第3级，提供更多字体选择和特性设置，包括OpenType变体支持。

CSS层叠与继承第5级 [CSS-CASCADE-5]

扩展CSS层叠第4级，新增层叠层功能。

运动路径模块第1级 [MOTION-1]

本模块允许作者定位任意图形对象，并沿作者指定的路径进行动画。

CSS滚动锚定模块第1级 [CSS-SCROLL-ANCHORING-1]

本模块旨在通过将滚动容器的滚动位置锁定到特定锚元素，最小化内容位移。

CSS对象模型（CSSOM） [CSSOM-1]

本模块定义了用于解析、序列化和操作CSS、媒体查询和选择器的API。

CSS颜色模块第5级 [CSS-COLOR-5]

扩展CSS颜色第4级，新增色彩空间和颜色修改函数。

选择器第4级 [SELECTORS-4]

扩展选择器第3级，新增伪类、伪元素和组合符，提升基于更复杂条件和状态选择元素的能力。

CSS 包含性模块 2 级 [CSS-CONTAIN-2]

扩展了 CSS 包含性 1，增加了样式包含性。

CSSOM 视图模块 [CSSOM-VIEW-1]

本模块定义了用于查询和操作可视视口与布局视口的 API， 以及用于将元素滚动到可视区域的方法。

2.5. CSS等级

层叠样式表并无传统意义上的版本；而是有等级。每个CSS等级都在前一级基础上构建，优化定义并增加新特性。更高等级的特性集合是低等级的超集，更高等级对某个特性的允许行为是低等级允许行为的子集。符合更高等级的用户代理也符合所有低等级要求。

CSS第1级

CSS工作组认为CSS1规范已废弃。CSS第1级定义为CSS1规范中的所有特性（属性、值、at规则等），但采用CSS2.1规范中的语法和定义。CSS样式属性定义了其在元素专属样式属性中的包含方式。

CSS第2级

虽然CSS2规范技术上是W3C推荐，但进入推荐阶段时W3C尚未定义候选推荐阶段。随着实现经验和进一步审查，发现了许多问题，因此CSS工作组选择定义CSS第2级修订1（CSS2.1）以取代冗长的勘误列表。如两者有冲突，以CSS2.1为准。

CSS2.1成为候选推荐后，实际上（虽非正式）达到了与CSS2相同的稳定级别，并废弃了CSS2推荐。CSS2中被CSS2.1移除的特性应视为处于候选推荐阶段，但许多特性已被或将被纳入CSS第3级工作草案，一旦该规范进入CR，将废弃CSS2中的定义。

CSS2.1规范定义了CSS第2级，而CSS样式属性规范定义了其在元素专属样式属性中的包含方式。

CSS第3级

CSS第3级以模块化方式在CSS第2级基础上构建，核心采用CSS2.1规范。每个模块会增加功能或取代CSS2.1规范的部分。CSS工作组希望新模块不会与CSS2.1规范相冲突，只会增加功能和优化定义。每个模块完成后会整合进由CSS2.1加先前已完成模块组成的系统。

自第3级起，模块独立分级，例如选择器第4级可能早于CSS行模块第3级完成。没有CSS第2级等价项的模块从第1级开始；更新已有特性的模块从第3级开始。

CSS第4级及以后

并不存在CSS第4级。独立模块可达第4级或更高，但CSS语言本身不再有等级。（“CSS第3级”仅用于与之前整体版本区分。）

2.6. CSS配置文件

并非所有实现都会支持CSS定义的全部功能。

过去，工作组曾发布过少量配置文件，用于定义各类用户代理应支持的CSS最小子集。

该尝试已被废止，因为工作组发现效果有限且不实用，之前定义的配置文件现已无人维护。

注：即使CSS的部分实现只包含官方配置文件，也必须遵循部分实现的向前兼容解析规则。

3. 负责任实现CSS的要求

以下章节定义了实现CSS时促进当前及未来互操作性的若干一致性要求。

3.1. 部分实现

为了让作者能利用向前兼容解析规则分配回退值，CSS渲染器必须将所有没有可用支持级别的at规则、属性、属性值、关键字及其他语法结构视为无效，并适当忽略。 特别是，用户代理不得在同一个多值属性声明中选择性忽略不支持的属性值而保留支持的值：如果其中任何值被视为无效（因为不支持），CSS要求整个声明被忽略。

3.2. 不稳定与专有特性的实现

为避免与未来稳定CSS特性冲突，CSS工作组建议对不稳定特性和专有扩展采用如下最佳实践：

3.2.1. 实验与不稳定特性

对W3C规范中描述但尚未互操作的不稳定特性，其实现不应广泛发布用于通用场景；但可在受控环境中有限实验性发布。

CSS特性在规范进入W3C流程的候选推荐（CR）阶段之前均视为不稳定。 在特殊情况下，CSS工作组可通过正式记录的决议，将部分CR前特性列为可安全广泛发布。 参见§ 4 可安全发布的CR前例外。

注：厂商应明确咨询工作组，不要做假设，因为长时间未变动的CR前规范通常比稳定规范更过时。

3.2.2. 专有与非标准特性

为避免与未来CSS特性冲突，CSS2.1规范为专有和实验性扩展保留了前缀语法 [CSS2]。 若CSS特性为专有扩展，即仅供单一厂商的用户代理在封闭环境中使用，则UA应仅通过厂商前缀语法支持该扩展，且不应在开放（多UA）环境如Web公开该特性。

即使某特性最终打算用于Web，但只要尚未标准化，也不应向Web公开。

3.2.3. 市场压力与事实标准

如果某特性不稳定（即规范尚未稳定），但

• 至少三个UA实现了该特性 （或某UA违反上述规则，在正式发布版中广泛发布了不稳定或非标准特性），

• 且实现间具有粗略互操作性，

• 且CSS工作组已正式记录一致意见，认定该特性应存在且可发布，

则实现者可在正式发布版本中以无前缀语法发布该特性。粗略互操作性是指主观看法认为，尽管存在差异，相关实现在大量实际场景下已足够相似，能用于生产网站。

注意，仍需咨询CSS工作组以确保跨厂商协调，并由各厂商CSS专家进行一致性审查。还要注意，粗略互操作性通常意味着边缘（甚至非边缘）场景下依然存在痛点，尤其是细节尚未经过标准审查流程完善时。

3.2.3.1. 不稳定特性的厂商前缀处理

在正式发布中将此类标准轨道不稳定特性暴露给Web时，实现应同时支持厂商前缀和无前缀语法。一旦特性稳定并实现更新为互操作行为，应移除厂商前缀语法支持。

任何向作者推广不稳定特性的人都应以标准无前缀语法记录，而非鼓励为实现差异而使用厂商前缀语法。

3.2.3.2. 保持CSS技术开放性

为保持CSS技术的开放性，厂商应让其他实现者能自由实现其已发布的任何特性。为此，应提供规范编辑和测试资源，促进该特性标准化，同时避免其它障碍（如平台依赖、许可限制）阻碍竞争对手发布该特性。

3.3. CR级特性的实现

一旦规范进入候选推荐阶段，实现者应发布根据规范已正确实现的CR级特性的无前缀实现，并避免暴露带前缀的变体。

为确保CSS跨实现互操作性，CSS工作组要求非实验性CSS渲染器在发布任何CSS特性的无前缀实现前，向W3C提交实现报告（如有需要，还应提交用于报告的测试用例）。提交给W3C的测试用例会由CSS工作组审查和修正。

关于提交测试用例和实现报告的更多信息，请参见CSS工作组网站：https://www.w3.org/Style/CSS/Test/。 相关问题请发邮件至public-css-testsuite@w3.org。

4. 可安全发布的CR前例外

以下特性已被CSS工作组明确主动批准，在规范进入候选推荐之前即可广泛发布。参见§ 3.2.1 实验与不稳定特性。

• 与流向相关的尺寸属性（width、height等）、边框属性、margin与padding属性。参见说明和规范。
• 尺寸属性的min-content和max-content关键字。参见决议和规范。
• conic-gradient()渐变语法。参见决议。
• aspect-ratio属性。[CSS-SIZING-4]
• translate、rotate和scale属性。[CSS-TRANSFORMS-2]
• hyphenate-character属性。[CSS-TEXT-4]
• color-mix()函数。[CSS-COLOR-5]
• <color-interpolation-method>，定义于[CSS-COLOR-4]，用于线性、径向和锥形渐变的插值。[CSS-IMAGES-4]
• relative color语法，定义于[CSS-COLOR-5]
• 请求URL修饰符，定义于[CSS-VALUES-5]
• display-modes、dynamic-range、scripting、prefers-reduced-motion、prefers-reduced-transparency、 prefers-contrast、forced-colors、 以及 prefers-color-scheme 媒体特性，定义见 [MEDIAQUERIES-5]
• font-tech() 和 font-format() 函数，定义见 [CSS-CONDITIONAL-5]
• :is()、:where() 和 :has() 伪类， 以及选择器列表中的 :not()，定义见 [SELECTORS-4]
• text-decoration-thickness 和 text-underline-offset 属性，以及 from-font 作为 text-underline-position 的值，定义见 [CSS-TEXT-DECOR-4]

以下特性已被CSS工作组明确追溯批准，在规范进入候选推荐之前即可广泛发布：

• CSS动画第1级和CSS过渡第1级的全部内容。

5. 索引

以下章节为非规范性内容。

5.1. 术语索引

5.2. 选择器索引

5.3. At-规则索引

5.4. 属性索引

5.5. 值索引

6. 致谢

特别感谢 Florian Rivoal 创建了§ 3.2.1 实验性与不稳定特性建议的初稿。